第五回 三个女人一台戏 (第2/2页)
汗珠像雨滴一般往下滚落,口干舌燥的感觉袭了上来,难受,抽搐着想咳嗽,力气渐感不支。 白衣观音见状,突然大笑起来道:“好,太好了,这才像话嘛!用我家的神羽治我伴随着香味,还算有点新意,这浓烈的香味不错,够香的!” 冲天豹回过神来了,他的难受劲渐渐远去,催发神羽绒毛的力气大了许多,可他没有看见希望的威力出现,那绒毛要蒙蔽白衣观音的眼睛,最好是嵌进她的美目,渐渐地变成瞎子,最终成为瞎老太婆,又丑又难看,看你怎么招摇撞骗,还怎么横行无忌! 可是,冲天豹不紧张都不行了,神羽的绒毛在火苗上飘荡着,仿佛受到了气浪的威胁,眼看着就要掉进大火里了。 啊,天不随人愿,冲天豹不得不痛苦地闭上双眼,飘拢的第一缕绒毛着火了,还助火势越烧越旺,火苗起窜越高,然后化为灰烬,仿佛还能闻到毛烧焦的气味。 不敢看,不敢再看,绒毛全烧成灰烬只是瞬间之事!冲天豹的自尊心遭受着沉重打击,他痛心于他的转弯抹角的情感需求就这样化为泡影,毫无退路,卖弄成拙,落下千古笑柄,悔之晚矣,肠子都悔青了! 啊,残酷,刺耳的笑声钻进冲天豹的耳朵里,他想哭,这次丢人丢得太大了,当着同窗的面,当着暗恋之人的面,还当着鬼魅的面,而且是拜不知天高地厚的坏女人所赐! 笑声越发的大了,呼喝之声也越发的大了,冲天豹脸上在发烧,整个身子在颤栗,火苗席卷而来,他座下鹞鹰嘎地一声窜起,烤得他皮肤生痛,汗如雨下。什么情况?不睁眼都不行了,不得不提防自已也像神羽绒毛那样葬身火海。
鹞鹰并不是向飞蛾一样去扑火,而是从烈焰上空飞掠而过,烧,火越烧越大,热度越来越高,原来是草龙身上的草梗,一根一根地住火中投去,那燃烧起的火苗如同礼花一般顺着草梗往上窜,四面八方都在向上窜。 众人的吼声越来越惊人,感叹之声此起彼伏,有的说平身首次见到如此华丽艳美的礼花,有的形容像染红的莲花,有的说像精美的丝绸扎出来的节庆彩花。 冲天豹明白了,身上的热力小了,天空飘逝的云朵可爱多了,而她拍了拍鹞鹰头上的羽毛,祈求它降落地面,她要当面感谢那位暗恋之美人。 白衣观音会让你如愿吗?当然不会,否则她还名唤白衣观音吗?她奋力追赶极速下降的鹞鹰,眼看追不上了,便收起正在喷射的火焰,一条绳索从鹞鹰身边抽打而过,鹞鹰尖叫着避让的同时,绳索正好将青草香卷了起来,捆绑似地拉上了半空,并教训道:“臭丫头,几根草梗就想坏我大事,你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青草香见小老二还在水面停着,白衣观音指着道:“看清楚了,臭丫头,如果再坏我事的话,我也把持不住啊!”这不仅仅是言语上的威胁,眼看着小老二慢慢地没入水中。 “看见了,如之何?”估计白衣观音出现了错位之误,她可能把青草和青草香搞混了,“眼看着心爱之人没命,是不是很受伤?” 青草香笑得前仰后合,表面看捆绑得紧紧的绳索松弛得怪,白衣观音气坏了,她指头触着青草香的额头道:“你玩魔术的呀,逃生功夫不赖啊!” “多谢巴结奉承!”这是滚地龙的声音,滚地龙冲向白衣观音之时,翻江鼠追了上去,他担心血气方刚的小兄弟会伤害白衣观音,到时候不好面对有恩于他们的彩衣观音,可滚地龙没有做出翻江鼠担心之事,他骂白衣观音道,“十个指头虽不齐,可观音家族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是非不分的恶婆!” “打准你们的七寸了吧!”白衣观音还以为有绝大的把握占得上风,没想到青草香将捆绑她的绳索抖开,向白衣观音怀中荡过去,力度还可以。 白衣观音没估计到有此一招,只听得乓地一声闷响,她不飞出去才怪哩,而正在没水的小老二还是直接落进了水坑中,一系列的波纹之后便不见了。 青草香怒目圆瞪,将草龙的草梗如数投向白衣观音,将她层层封锁住了,并教训道:“乱点鸳鸯谱,青草和青草香这点事都搞不懂,混什么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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