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叶公司:黑昼_A结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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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结局 (第4/7页)

为了这一切我都付出了什么!我可是足足——”

    “闭嘴。”

    重刃在一瞬间贯穿了环指大师的身体,让她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一绞,然后扯出,将她整个撕开。

    盔甲下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碎裂的玻璃内的实验室中,并排有无数孩子躺在休眠舱中。

    他们中有的已经畸变得不成样子,有的活生生被溺死在了嬗变液中,甚至有的已经成为了碎块。

    头盔之下,看不清他的表情。

    骑士只是默默捡起一块碎裂的木板,用力在自己的甲胄上划过。随着刺耳的尖锐噪音,那块木棒被生生点燃了,变成了一根火把。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将火把投入了实验室中。

    那易燃易爆的嬗变液纷飞。

    净化一切的烈火瞬间吞噬了整个实验室。一切资料、仪器、设备、人员、材料、遇难者,尽数在这场烈火中消逝。

    而那道漆黑的身影,只是头也不回地从爆炎之中走出。

    ……

    “嗒……嗒……嗒……”

    沉重的脚步声。

    从远处渗来。

    在一片失去饱和度的灰暗世界中,终末之红丝毫没有褪色。

    “请求支援、请求支援!这里是T公司特别处理小组0312组长,回溯功能故障失效!请求支——”

    “砰!——”

    “呲——呲啦——”

    “喂。”

    “你在听吧。”

    “向你的上级报告。把吸收色彩的东西关掉。把榨取时间的东西关掉。否则我就亲自动手,就这样。”

    “呲——呲啦——”

    三天之后,当人们从睡梦中醒来时,他们惊奇地发现,原本灰白一片的世界竟然变得如此色彩斑斓,手头的时间居然出奇的宽裕起来。

    “黑骑士阁下,请你记住,妥协只是暂时的。并且是双向的。我们没必要相互冲突,不过……你得用同等条件对这几个翼。”

    T公司的谈判官气急败坏又有些害怕地对着黑骑士说道,他狠狠瞪了黑骑士一眼,随后边指挥着一旁的搬运工加紧搬运T公司员工与禁忌猎人的尸体。

    “无所谓,本来就是日程上的事。”

    ……

    “嗒……嗒……嗒……”

    沉重的脚步声。

    从远处渗来。

    “……你终于来了。”

    那位女士穿着一身墨绿色高级制服,带着黑色手套。绿色从黑发的掩盖下落下。她年轻,优雅,长发及腰,坐在两个巨大的液罐面前,饶有兴致地看着一个个气泡从绿色的浆液中浮起。

    而与这绿油油一片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来自终末的猩红。

    大门被一把推开。

    透过门口,能勉强看到外面横七竖八躺着的K公司高级员工。高科技管线与装甲碎裂得不成样子,绿油油的再生原液肆意飞溅,泼泼洒洒染绿了整个走廊,而那套盔甲只是踏着无处不在的浆液,走入房间。

    “……”

    “强制关停T公司的设备、大闹W列车站、弄塌了N公司那栋自杀大厦……我已经听说了,今日一见,果然是很能干呢。坐吧。”

    “……阿方索。”沉闷的声音从破裂的甲胄下传出。

    “你认识我,真是再好不过了。重新自我介绍一下:K公司目前的首席执行官,阿方索。”阿方索波澜不惊地笑了笑,“坐吧坐吧,不用那么拘谨。”

    “……K公司在拼了命地生产治疗安瓿。”

    阿方索怔了一下:“当然,毕竟这可是我们的主营产品。怎么了?”

    “其中大量安瓿没有流入市场,而你们显然也消耗不了这么多。”铠甲并未移动,只是平静地说道,“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数年。”

    阿方索皱了下眉头。

    “我想你应该不是来审查我司账目的吧。”

    “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你想把它洒出去。就像童话里说的那样:‘星星流下的眼泪治愈了受伤的人’。”

    “……”阿方索有些不悦,但保持了沉默。

    “你不会成功的。”

    阿方索冷哼了一声:“你大费周章地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个?”

    “怎么,你是在回避这个问题么?”

    “……如果你说不成功就不成功,那什么事情都没必要做了。”阿方索漠然说道。

    那甲胄只是冷笑:“种子都未能撒下,浇灌再多的雨水又有什么意义?”

    阿方索“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极其严肃地看着那套泛滥着终末气息的破裂铠甲,语气极其强硬地质问道:

    “谁告诉你的?!”

    “这是很显然的事情。我在世界的终末看到过这种可能性。”

    “……”阿方索的表情阴晴不定了一会儿,终于吐出一句话,“结果呢?”

    “徒劳。”

    “……”阿方索什么也没说,但似乎突然xiele一口气一样,良久,她摇了摇头,“……告诉我这些,是要做什么?”

    “……停手吧。阿方索。没必要为了一个不可能达成的目标,继续制造痛苦了。”

    “……”

    阿方索的表情明显变得复杂了起来,她有些烦躁地来回踱步,她的脑海中正疯狂运转着,推演着,思考着——最终,她瘫倒回了那个椅子里。

    她一下子看上去变得非常疲惫,就如同一名面壁者遭遇了自己的破壁人一样。

    “……很好,”盔甲说道,“我们是一样的。我不希望需要我自己来阻止你。”

    阿方索什么也没有说。

    但当盔甲转身离去时,她忽然拖着疲惫的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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