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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囚禁  (第1/2页)
    明明是为周丰年好,却糟了老夫人和张俪瑶的白眼,秦梅恹恹地走在府里,早知道让他疼死好了,自己简直是多余打他。    “秦小妻,秦小妻。”    身后传来低低的呼唤,秦梅回头见是赵胜,急忙折回脱口便问,“他呢?”    赵胜心领神会小声说道,“那位公子叫我传话给您,他已经将您的父母接出醴城,不过路上您母亲染了风寒,他要先将两位老人安顿好才能来接您,请您安心等待,别因为担忧伤了身体。”    “我娘病得重吗?”    “只是风寒罢了,您无需担心,不过这几日府里实在太乱,我这里有一粒保胎丸,”赵胜看看四下无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盒,“若您身子有任何不适便服下这粒药,可保胎儿无虞。”    秦梅接过药藏到袖中,“你倒是想得周全,多谢了。”    望着秦梅远去的身影,赵胜不禁感叹,这个男人连一心为他付出的女人都能这么轻易舍弃,她腹中可是他的亲生骨rou啊,真是冷血至极。    “三哥?”卷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自己正半躺在马车里,扶着自己的是一个有些眼熟的女子,她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我们这是去哪儿?阿行呢?”    “你竟还有脸问,找上门去让人家当街羞辱,若不是我在街边捡到你们,你早就去见爹娘了,就是不知你有没有脸认他们。”长戌一贯的冷言冷语。    “我不是要去纠缠他,我是真的有事,”卷耳挪动一下身子坐起来,小腹仍是隐隐作痛,“我同村的jiejie秦梅,她爹娘死了,我是去找周起的。”    “别人的事你倒是上心,只单单不听我的话。”    “三哥我没有,我真的...”    “别说了,伤成这样也不好好养着,那个阿行没事,都是些皮外伤我给他处理了送回落发村了。”    “那我们现在这是去哪儿?”    “豫州,观阳城。”    “观阳城?去那里做什么?”    “找李慎报仇。”    “李...皇上?”卷耳大惊失色,“三哥,那可是当今皇上,我们连长安宫都进不去,何谈报仇呢?”    “你我进不去,她进得去。”长戌得意地看向那个女子。    卷耳随着他的视线也看向那女子,突然灵光乍现她记起了在哪儿见过,“你是,红杏院的怀慕姑娘?”    怀慕有些惊讶,她不知何时见过卷耳,不过随即她便恢复平静,“对,姑娘认识我?”    “见过一次,我记得霍沉齐说把你送给了富贵人家,”卷耳狐疑地看着他们二人,“三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内情你不必知晓,你只需知道怀慕如今是我的人就够了,”见卷耳还要发问,长戌抬手打断,“你好好养伤,将来有的是机会问。”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有老鼠顺着霍沉齐的腿往上爬,爬到他的头上来回嗅了嗅又溜了下去,霍沉齐被绑在刑架上无力地抬起眼皮看它跑远,这几日里它是唯一一个没有伤害过他的活物了。他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这里没有窗户没有灯,有人来的时候才会有一点光亮,只剩他的时候便是漆黑一片。又是彻骨的寒冷,他想念卷耳,想念她温暖的身躯。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传来,来的人仿佛比上次多,是要送他上路了吗?真可惜,他真的不想死,至少他想要和卷耳好好告个别。    “霍沉齐?”一个熟悉的女声叫了起来,“霍五?”    她走到霍沉齐身边撩起了他被血染尽的头发,他的脸肿胀不堪,眼睛只剩一条缝,他勉强挤出个微笑道,“落雪,对不起。”    倪落雪啊地尖叫起来,退后几步远冲着人群喊,“爹你这是做什么!你要打死他吗!”    “打死他又如何?乖女儿,他给你的难堪你忘记了吗?他让你成了醴城最大的笑话你忘记了吗?难不成你现在还要替他说话!”    “不是,女儿没忘,可他罪不至死啊,再说您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杀人呢?霍温平虽是个不入流的酒令,可他和老将军关系甚密,我是怕您惹上麻烦。”    “哼,周丰年已经病入膏肓,周起那乳臭未干的小子难成大器,以后醴城便是我们倪家说了算,我看谁敢来找麻烦。”    倪志贤给手下使个眼色,两人手里都拎着一个陶罐,走到霍沉齐身边,从陶罐里掏出一些东西不停地抹在霍沉齐的身上,随着霍沉齐嘶哑连绵的喊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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