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协调事务⑵ (第2/2页)

际留学人员名单是星管部推荐的，嘉年华星宇航大队正负大队长格勒因塔和宝其思格负责考核，我们没有这个权利；郝部长已经把名单交给他们了，考核应该最近就要开始。”

    他俩眼神对视一下，布朗会意，他说：“我们已经申请了。”米棣：“准备好，向着理想的方向努力；但这不是中大奖，走运。”他们已经吃完饭，坐在那里等着米棣。米棣见他俩，心里也很高兴，决定再留一会儿。西蒙斯诚恳地说：“我们没有什么额外的要求，主要是想向你请教。”米棣郑重地说：“说真话，我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们的。因为这件事，我并没有参与，主要是我的身份比较特殊；为了避开嫌疑，我也不可能向他们询问。”

    布朗说：“不是这样的，你去过外星球，在这方面你能有心得体会；我们是向你征询意见，在考核的时候，应该注意的是什么，或者在某个领域需要加强。”米棣笑笑：“原来是这样，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些；应在反应能力和决断能力方面加强锻炼。当然了，这些都离不开机智，另外，团队意识很重要。”站起来，握手告别说：“共同经历，不要浪费你们的认真。好，一会儿见。”

    走出餐厅，倾注了染料一般的鲜亮亮的暮色笼罩了四周。色调是那样的蓝，仿佛一吸气肺腑都要染成蓝色。透过清亮的路灯能看到天空有星斗微微闪烁。吃完晚饭的人，迈着步幅踏着初夏的闲情在道路及两旁的树下、草地上溜达。

    这个季节，风力不大，且基本上是东南风。吃过晚饭后，大家喜欢待在外面走走，有喜欢打网球的抽几下拍，有喜欢打篮球的组织几个人投几下蓝框，有相熟的几个人凑在一起聊聊天。

    晚八点时，宇航大队西半球的梯队学员们不约而同地站立起来，鼓掌欢迎，郝秋岩、沃克、斯雷特、米棣及其他领导步入会议大厅，走上前台后，郝秋岩示意大家坐下。约翰逊宇航中心会场同北京航天城航天中心会场视频连线。珍妮斯雷特主持。

    郝秋岩说：“大家好，时间过得真快，你们在这里经历过了日复一日的艰苦训练。不久，星球建设就要开始，你们的天，是满天的星星啊。我相信你们，带着你们的勇敢前进。”

    普什科夫说：“作为退役的宇航员，我想同你们说，寻找世界上最激励你的一件事并为之奋斗，还有别的吗？尽你所能，做到最好，释放你的激情。在我们坚持这份信念的过程中，知道了失败是成长过程的一部分；如果你摔得更惨，你将走的更远。年轻的时候，有时人们告诉我，‘嘿’，要多花点时间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

    我也选择了其它职业，比如体育，可是最终没有坚持下来；我认为，我只做喜欢的事，加入了宇航员队伍，最终来到了这里。各位，真正重要的是，欣赏经历，特别是那些真正独特的其他人不会遇到的，值得肯定。我希望看到的是，在这里，有很多人对过去成功感兴趣并希望自己表现的更出色。是的，你好棒，快去吧。”

    米棣说：“当我们选择这个职业，并且能够成为其中的一团，你的人生便清晰地打上了一个烙印；这个烙印，就是与地球，与全人类同呼吸，共命运。因为你的选择，你的生命变得有意义，你的工作变得有意义；我们为全人类付出，星际留学人员则是更为深刻的付出。如果成为星际留学人员，最应记住这句话，‘这就是人生’。航天人，英勇无畏，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

    从会场出来的时候，很多人还没有散去，他们呼啦啦一大群围着郝秋岩和米棣；前呼后拥的，到公寓楼几百米的距离，走了一个多小时。

    睡得很沉，电话的响铃声似是被扭曲的无机物，耳朵里硬撅撅的东西宛如干冰的烟气从听筒流到房间里来，感觉出其中很是紧张。郝秋岩被铃声叫醒，他从床上坐起，挺直背，靠在床头；拎起电话放在耳边，感觉电话里传来的语音十分辽远。“啊，啊？”他重新打起精神，“刚睡醒，没听清楚，慢慢说。”

    对方说：“我是向怀明啊，刚下飞机，在星际管理事务部。打你俩的手机是关机，打不通。你这里的秘书说你去了比灵斯空天基地，联系那里说你和米大哥去了约翰逊航天中心；把电话打到航天中心，才知道公寓楼的电话，才联系上你俩。”郝秋岩留出一次呼吸那么长的空白，他说：“我的妈呀，你不累吗，一口气说这么多，都快把我憋死了。”“哈哈”，向怀明笑着说，“找你俩找了半个多小时，也把我急了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