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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蓝光基地(二)⑵ (第2/2页)
。考虑到宇宙的年龄,我们或许不是最早遇到天外来客的生物。人类历史就是观念的历史。 科学的观念映射到黑暗的年代,有些观念我们理性的拥抱,也有些观念我们盲目的接受。我们为观念生,也为观念死;为了弘扬某种观念,我们相互杀戮,有些观念已经尘封于史册,还有些观念已变成人们的一种教条。人类的历史也是国家的历史,以及意识形态的历史,还有领土的历史,以及国家间的相互斗争历史。但是,人类历史上的每一时刻,从石器时代到信息时代,从苏美尔文明、巴比伦文明到今天的娱乐明星八卦,这一切都是发生在一个地方;你读过的每一本书、每一首诗,看到的每一次微笑,听到的每一声哭泣,都是在地球上发生的。” 方伟说:“总的来说,人类科学家,都对地球上的UFO事件做过分析,持有两种观点。一种是乐观的,一种是消极的。”郝秋岩说:“在这些扑朔迷离的UFO事件中,相互的联系是什么?如此多的外星生命对地球人类产生过影响,那谁是过客?谁又是守候?而世界各国,一味沉浸在树敌中,进行核威慑,团结一致要到什么时候?” …… 四月的南京,樱花淡去,早早飘起的梧桐絮也下起了春天的雪。开着车行进在植物园路梧桐大道上,把车停靠在靠路边。然后给廖大伟打电话,他看看是郝秋岩打来的,便放在耳边接听:“廖老。”廖大伟说“什么事呀?”郝秋岩说“晚上我们到基地聊聊,我开车去接你。”廖大伟说:“好,你来吧。” 回到家里吃过晚饭,站起来往外走,江雪红从卧室里走出把他叫住问:“今晚有事吗?”郝秋岩穿上鞋正想走,转身说:“我邀了廖老去基地。”江雪红:“佳童从北京回来了。”他又换穿拖鞋回到沙发坐下说:“我正想问问他毕业后的打算。”江雪红说:“他刚下高铁,一会儿来家里。你听着,即然非问不可,要装出很内行的样子,让孩子知道你在关心他。”郝秋岩哈哈地笑着说:“这些年好像我都是装出来的,亏你说得出来。”米佳童来到家里,他笑着问:“儿子,学习怎么样?”米佳童说:“还不错。” 郝秋岩瞪眼睛说:“还不错是什么意思!”江雪红赶紧护着说:“你看你,就知道吹胡子瞪眼的,同孩子说话也没个耐心烦;他刚回南京,在家里没待上多长时间就过来了,一见面就嗔他。”米佳童微笑说:“姜mama,没事的,干爹是为我好,小妹去哪了?”江雪红很亲切地坐在他身旁,用水果刀切哈密瓜说:“莲子上晚课去了,一会儿我去接她。”简单地说些家常话,就带米佳童去接廖大伟;来到基地后,知道大人有事情要谈,便转身去了其它的房间。 冲泡一壶苦丁茶,给廖大伟斟满一杯。稍感意外说:“苦丁茶!”郝秋岩问:“不习惯吗?”廖大伟说:“这种茶喝的很少,茶文化的内涵很深,饮茶的发源时间归于神农说。比如苦丁茶,你看它只是一杯清澄的茶水,浓郁的苦味里渗透的是一丝丝的甘甜,自始至终杯中的茶水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郝秋岩说:“含义都在茶里边。”廖大伟说:“饮茶和品茶都是上讲的,不仅有量的差别,而且还有质的不同。不说茶了,最近的科研进展怎么样?”郝秋岩说:“都在有序进行,这么一大摊子,也是疲于招架。”廖大伟,“转眼都二十多年了。”郝秋岩,“是啊,日子过得真快。” 时间永不停歇的向前滚动,有意识或无意识,日子就是这么走过来的,想着它就是主要的。廖大伟放下茶杯:“你是中国UFO,USO研究领域的核心,具有官方和非官方的双重身份。”郝秋岩表情凝重:“我也在拿捏着尺度,不可能无的放矢地乱讲话;非官方身份稍显勉强些,毕竟我是国家公职人员。”廖大伟:“只要有耐心,你能够做出正确的判断和选择。”郝秋岩:“对我来说,这是十分棘手的难题,关系到地球世界的安危。” “惊心预测!” “惊心预测!” 郝秋岩全神贯注地讨论这件事情,必定不是一般的科学家发表意见那么简单,自己的态度具有很强的权威性。他说:“最近我把UFO和USO的资料从前向后捋一捋,得到一种启发,有个预感特别强烈。”廖大伟对他说的很感兴趣:“说说。”郝秋岩说:“近一百多年来,地球人类的科学技术飞速发展,思维上也出现化学式的变化。[蓝光计划]的进展还是很缓慢,我在担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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