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光之蓝光计划_01.毕业那年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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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毕业那年⑵ (第1/2页)

    人们一般都不喜欢黑暗,因为黑暗里有太多的未知,未知的生命,未知的世界,很有可能会把我们吞噬,这种感觉让我们不舒服。在起初的晨昏中,看不到基本数学结构的提示。

    米棣伸手摸到手机,看下北京市气象台6时发布的天气预报:今天白天晴转多云,早晨有轻雾,北转南风2、3级;最高气温34到35℃;夜间多云转晴,南转北风2、3级,最低气温20℃。高温蓝色预警中,今天气温较高、天气闷热,请注意防暑降温,早晨能见度较低,出行注意交通安全。

    下床来到窗前,天刚蒙蒙亮,但在雾气里,光线被隐去一半。终于可以给自己放假了,在本博连读的日子里,似泅渡一样的生活。穿好全棉跑步晨练服装,走出宿舍。路上的行人不是很多,偌大的北大校园显得空荡而安静。

    来到未名湖,湖水周围长满参天大树,蓊蓊郁郁的,悦目爽心。用低矮围栏圈起来的一块块草坪,生长着茂盛浓密、翠色逼眼的青草。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悠悠草香扑面而来,感觉就像吃了兴奋剂,内心立刻欢喜起来,这种感觉太好了。湖中翻尾石鱼雕塑,似是微波不动;在古色古香的梁柱和参天古树之间,矗立着雄伟的博雅塔,是中国最高学府中永恒的经典。

    米棣放空着思绪,摆动着四肢,在环湖小路上走走停停。在这里,北大青青校园,这样的翠绿常青,静静物态,增加着你的平和心境以及提供坚守的信念和能量。薄雾渐渐消散,景物清晰起来,放眼望去,绿树环绕未名湖,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

    身后传来清脆的笑声,回身去看来人,他叫郝秋岩,米棣的同学。米棣站在原地说:“有进步,你的笑声非常jianian诈。”郝秋岩恣意着笑容说:“澳大利亚笑翠鸟。”米棣哈哈着:“你学得太魔性了,妥妥的大反派。”

    逼格的学习之余,生活却会更加随性。他们边走边聊,郝秋岩说:“日子真的不扛混,我们要离开这里了。”米棣感叹道:“是啊,难舍这种情节,未名湖的翠绿,有浓缩的江山之美。”郝秋岩说:“也许是它太美了,在状元和先生们的家园,在文人墨客的集散地,竟没人给它起一个名字。”

    米棣带有深深的问询说:“我们带走风吗?还是风带走我们?”郝秋岩说:“人随风过,丝丝假意,万缕惆怅。”米棣说:“是呀,十年时光,思缕不舍,却又不得不离去。”郝秋岩回头看见亨利、海达尔、夏永续等人连喊带叫地追过来;他疾呼一声:“快跑”,前面跑,后面追,晨练开始了。

    米棣在本博连读的这些年中,空闲的时间真的很少;不像郝秋岩脑袋聪明,学霸级人物,沾染就会。但顽皮成性,时不时能搞出个天马行空的事儿来。公寓楼区的A栋是女寝,B栋是男寝,是博士生公寓。这是乌龙事件,也是取乐的一种,郝秋岩是主谋,亨利是从犯。

    他俩跑到女寝用长距摄像把海达尔洗澡的镜头拍下来,让寂寞生活撒点咖喱粉,有些辛辣的味道。这健壮的身躯,在男女生里流传开来,也属自娱自乐;经校方调查,查无实据,影响也没有那么坏,没深究下去。

    只要一有机会,郝秋岩的目光就极少从傅玉姝身上挪开。跳舞时难免有肢体纠缠,当然不是讨厌他,只是心里有层隔膜,觉得他是个坏分子。米棣当然是最好的缓冲了,可女同学们都喜欢他,弄得有些分身乏术。“沉稳老练”,“哗众取宠”,米棣瞅了一眼郝秋岩:“就知道喊,亨利、浅川、阿达尔、郝秋岩,你们几个快过来,我顶不住了!”

    哈伦达把音乐换成DJ舞曲串烧,“三月里的小雨,淅沥沥沥、沥沥、淅沥沥沥下个不停;山谷里的小溪,哗啦啦啦、啦啦、哗啦啦啦流不停......”

    米棣整个人都愣了,怀里的柔香软玉却不放过他,阿什莉尖尖的下颏微扬,温润的唇借着说话的时机在他颌边轻轻揉蹭。米棣声音里带着冷清说:“不好意思,我突然感觉到头晕......”他刚坐下来,索菲就不失时机的来到他的面前,摆手表示:“sorry,sorry,让我休息一下。”索菲摇摇头说:“我好狼狈”,也许这就是她们预谋的最佳时机了。

    临近毕业,大家该学的知识,该写的论文都接近尾声。阿什莉不是没有察觉到米棣在态度上的转变,但以他的性格和思维方式,或许在某种程度上不会做出太过格的事情,掩藏情绪的技巧可以说一日千里,真意外。

    傅玉姝没发现米棣有什么不对,总是那么不温不火、不紧不慢,搞不清楚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傅玉姝神情虽然和平常一样安祥,心里却有些烦噪;阿什莉总同米棣的接触,让她想到形势迫在眉睫。拨通手机:“米棣,我是傅玉姝。”

    米棣正在收拾床铺,听到手机响,在枕头下拿出来接听,随口说:“是傅玉殊,好意外,这么空闲?”傅玉姝带着情绪说:“不会吧,别人打电话就不是意外了?”米棣解释说:“都是同学,让我帮着看看毕业论文,不要大惊小怪的。”此时的傅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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