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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十娘喜欢我  (第1/2页)
    “应天府的城郊,有一处宅子叫做镇庄。十娘就在镇庄。你安排人去把庄子烧了,要做得干干净净。”    主人只留下一句话,身影已经消失无踪。    天刚刚亮。李潼关从床上滚落在地,醒了过来。昨夜做了好奇怪的梦,梦见风尺寄和十娘成亲,他闯进去亮出自己阿蓝贵族的身份,要求行使对十娘的初夜处置权。    正当他和十娘要颠鸾倒凤的时候,一双恐怖的大手拉开罗帐,一个牛头人把他拎出来丢在院子里。随后一个长得像贺千霄的男人,对他上下其手,要行使对他的初夜处置权。    落地而惊醒的李潼关看着周围陌生又熟悉的摆设,长长吁一口气,惊魂未定。在地上坐了片刻,他才站起来。    门外的奴婢听见动静,走进来摆好盥洗的用品。    李潼关捧起水洗脸,水里有淡淡的乳香。他洗漱完,随手捏起一个糕点放进嘴里。糕点是茶香味的,初初一咬,细腻但是没有滋味。随后就有茶香气慢慢地在口舌之间晕开,和脸上残留的乳香融合,让人心情舒坦,且神清气爽。    这些锦夏人太会享受了。李潼关再一次感叹。或许是锦夏人把心情都用在享受上,才导致一个数百年的王朝无法抵御刚刚统一漠北的阿蓝族。    他问奴婢:“你怎么来服侍我这边?贺千霄吃过早饭了吗?”    这个奴婢昨夜被他训斥过,此时没有抬眼,而是低眉顺眼地说:“贺捕头还没醒。”    李潼关连忙放下糕点,站起来,边往门外走,边说:“你们到底怎么看护她?被蛇咬了,要睡两天两夜么?”    那奴婢脚步倒是挺快地,来到门口拦住李潼关:“潼关少爷。风公子在里面料理贺捕头的伤势呢。”    李潼关听了,脸色有些难看:“就他自己在里面?”    奴婢眨了眨眼:“他是郎中。想必贺捕头不会见怪的。”    李潼关一把推开奴婢:“他不是郎中!是个正常的男人!下次不准放男人进贺千霄的房间。否则,我把你们全都发卖了!卖给风月楼!”    奴婢被推到一旁,低着头不说话。    李潼关大步流星地冲进贺千霄的房里,由于太心急,他一头扎到贺千霄床前。却不见风尺寄的身影。    坏了,难道风弟已经酿成了大错,离开了?那他身体不太好啊?    李潼关慌张地掀开贺千霄的被褥,看有没有异常情况。刚掀开被褥的一角,发现贺千霄手腕上绑了一根细细的红线。    他顺着红线牵引的方向看去,回头发现了站在帘子后面的风尺寄。红线的另一头,牵在风尺寄的无名指上。    风尺寄背着另一只手,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潼关。    李潼关讪讪地放下贺千霄的被褥,强颜欢笑地说:“风弟,好早。吃早饭了吗?”    风尺寄含笑点点头,说:“十娘让我代她向两位大人问好。”    李潼关皮笑rou不笑地点点头,想到自己对风尺寄龌龊的猜测,非常后悔。有十娘那样的美人儿,谁会肖想贺千霄?    “风弟,你这是干什么?”李潼关目光落在那根红线上。    “帮贺捕头诊脉。”风尺寄简明扼要地说。    “哎呀好神奇。她脉象如何?”李潼关守在贺千霄的床前,好奇地问。    “云庄的草药很有效,她脉象恢复正常了。”风尺寄盯着贺千霄平静无波的面容。    李潼关不相信,他回身伸手去探贺千霄的额头,“那怎么还没醒?”    风尺寄笑着说:“过山风是江南很常见的剧毒蛇种,即便清除所有的蛇毒,身体也会疲弱。贺捕头是北方人,身体不熟悉这种蛇毒,被攻击之后,身体的倦怠感会比我们本地人更重。”    李潼关张嘴就问:“那就是说,她在偷懒,睡觉。”说完,李潼关拍了拍贺千霄的脸颊。    风尺寄刚要出声阻止他,他又捏了捏贺千霄脸上的rou,还说:“脾气那么臭,身子还挺香。性格那么硬,rourou还挺软。”他对自己这两句话感到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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