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惊华之挚瑶鸢语满夙缘_第一百四十一章:他梦见自己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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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一章:他梦见自己了 (第2/2页)

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不大好,额上出现些许冷汗,时而嘴唇发抖,时而热得脸色微红,冷热交加。

    聂卿萦连忙推门而入,上前去替他号脉。

    她试了试他额上的温度。

    不好,发热了?

    见他被子捂着结实,但出了冷汗。额上发热,但人却感觉到冷,这便是外面那些人的症状,瘴气……

    她神色一紧。

    “太子妃,怎么样了?君神医没事吧?”萧菀韵连忙问道。

    “他……感染了。”聂卿萦犹豫了一下,道。

    “这……这怎么可能?明明昨日还好好的?”

    “你快去熬制缓解之药过来!”

    “好!马上去。”话尽,她连忙跑了出去。

    不!她怎么可能允许他死?她还没有和他真正在一起?

    聂卿萦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心里甚是烦闷。

    正当她准备起身离开之时,却被君暮澜抓住了衣裙。

    “公主……”他突然轻声道。

    “……”他为何会唤我?

    她顺眼看了过去。

    “不要嫁……好不好?”他再次道。

    聂卿萦疑惑:他这是做梦了?梦见自己了?

    “不要走……不要走!”

    梦里,聂卿萦一席红袍,那衣衫,便是她和亲所穿之衣。

    街道上的某个角落处,他站在最不起眼的地方,看着那辆挂着红绸的马车路过。

    帘子随风而起,掀起一角,那时,他看见了她。

    那时的她,内心很平静,似乎对和亲之事,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他心深知,她应该是不愿意嫁的,为了谁?终究不是为自己罢了。

    他自嘲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本想触碰她的,可最终,什么也没有……

    “不要走……”他睁开眼睛,看着四周。

    只见聂卿萦一直盯着自己。

    “我……是不是幻觉了?”他低声自问道。

    “君暮澜,你在说什么?”她确实也没有听清。

    他终是放开了抓住她衣裙的手。闭上眼睛。

    聂卿萦也只好离去了。

    他再次睁眼,面前什么也没有。

    果然,是幻觉……

    聂卿萦走出房门,看见的,便是重症室里抬出了三个人。

    他们,已经失去了呼吸。再一次,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了……

    现如今,缓解之药对他们几乎没有什么用了,留在这里,便是对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罢了。

    连着几日,每天都是几个人从此处被抬出来。

    突然,她眼前一黑。恰时,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萧奕辞拦腰抱起她,便朝房内走去。

    房内,太医正在为她号脉。而他则站在一旁,满脸担忧。

    “太医,如何了?”他终是忍不住,问了句。

    “殿下还请稍等!”他若是号错了脉,恐怕被怪罪下来,小命都保不住。

    良久,太医终于道:“回太子殿下,太子妃只是这几日cao劳过度,有些分身乏术,休息一个时辰便好了。”

    “退下吧!”听太医这样说了,自己悬着的心,也暂时放下了几分。

    他松了松拳,朝外面走去。

    君暮澜房内。萧菀韵端着已经熬好的药走了进去。

    “君神医,该喝药了。”她提醒道。

    她端起药,到了床头,推了推他,再次道:“该喝药了。”

    君暮澜睁开双眼,坐起身,一把抱住了对方。

    萧菀韵心头一紧,险些药都没有端稳。

    “公主,不要走……”他呢喃道。

    “什么?”她心里一惊,他是说不让自己走吗?

    可是他明明讨厌我的……

    算了,看清当下便好。她轻微一笑。

    幻觉也好,至少,他的心不会那么痛了。

    他再次道:“不要走……”

    “好!我不走。不会走的!”她多么希望,这句话,是他在清醒的时候告诉自己的,而不是现在这样。

    当聂卿萦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傍晚了。

    我这是怎么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头,下了床。

    穿上鞋子,便朝矮桌旁走去。

    手握毛笔,看着宣纸,半宿。她终是动了笔。

    到底该如何?才是最好的法子?

    突然,她的目光移向地上的那一堆废纸团上。

    她站起身,挑出那角落边若隐若现,最不起眼的纸团。

    打开宣纸,铺在桌上。

    回想着今日与众太医所商议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青蒿、砒石两钱;毛茸、何首乌、柴胡三钱;鸦胆子一钱……

    我知道了!

    她拿起刚才的纸,看了看剂量问题。

    每一样不能多,也不能少,否则就会事倍功半。

    柴胡该为……两钱,对,就是它!

    她连忙拾起笔,将药方给记了下来。

    “来人!”

    一个守卫走了进来:“太子妃!”

    “你快将这药方拿过去,让太医熬制两个时辰,便可以服用!”

    “是!”守卫接过宣纸,便出去了。

    她站起身,走了出去。

    这根源问题?又该如何呢?

    夜幕降临,房内灯火摇曳。他跨门走了进来。

    只见她撑着脑袋,在桌案前打着小盹儿。

    正打算抱着她去床头,她竟刚好醒了。

    “夫君?你回来了。”

    “怎么在这儿睡下了?”他轻声问道。

    “我想到法子了,可以找出根源了。”

    “说说看。”

    “咱明日召集众人,一问便知,总有人知道那瘴气所出之地。”

    “燕州百姓如此之多,这样查下去,何时才能查到?”

    “夫君,我们不能怕麻烦!不试试,怎么知道不会成功?万一运气好,只需几个时辰,便能查出。”

    “好!夫人说得都对。”

    “走吧,去睡觉。免得明日顶着两个熊猫眼,到时候难看死了!”他催促道。

    “唔?萧奕辞,你敢嫌弃我!”她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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