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徒_10 寻龙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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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寻龙观 (第2/3页)

认成父子,哥舒戈对韩凝的态度大变,还真像爹对儿子一样。

    他笑吟吟的看着韩凝,眼睛里是真切的。

    韩凝嘿嘿笑几声,眼睛不离食物。

    他早饿坏了,本来嫌一口一口吃太费力气,既然哥舒戈都说话了,那也不客气了,双手捧起鸡,大口大口啃,啃的顺嘴角流油。

    “哈哈哈……对了,这才像我们北方的汉子。”哥舒戈背对着门,一扭头叫道:“来啊,上四坛酒,两个大碗。”

    酒上来了,海碗放到桌子上。

    韩凝看着眼晕,这和自己平时吃面条的大碗小不了多少。这是要喝死他吗?

    哥舒戈看他一脸的发怵,笑着把酒给倒满,“来,来,来,先干上一碗,再把你做过的事,详细说来。”

    “这个,这个来不了。”韩凝笑着推让,让不过去,才喝一大口。

    酒烈的吓人,一口噎到喉咙里,guntang,guntang的。再也喝不下去。他轻轻放下碗,盯着哥舒戈的脸。

    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惋惜。

    “你这孩子酒力怎么这么弱,一点也不像我。”哥舒戈叹口气。

    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了问话声。

    “唉哟,道爷来了,您里面请。”

    “贫道是要和你打听个人,是不是有一老一少两个人在你们这吃饭?”

    “有,有,在楼上雅间呢。”

    哥舒戈突然站起来,神色十分慌张,“儿子,义父还有事情要办,就先走了。”

    他急匆匆奔到窗户旁,打开窗户,跳到了街上撒腿就跑。

    韩凝刚还盘算着怎么甩开他呢,没想到自己就跑了。

    这回爷可是走运了,一会回望江,苦瓜脸那么有钱,赏金肯定少不。

    他不慌不忙一口酒一口菜慢慢吃。

    不对,不对,他是跑了,这一大桌子菜谁结帐啊?他可是一分钱都没有。

    算了,还是先吃着,一会也顺窗户跑。

    他低头吃一盘芥末鸭掌,从楼梯上慢悠悠走上一名老道,站到了桌前。

    韩凝感觉有一团热乎的气逼进,他抬头看到老道怪模怪样,长脸,圆眼,发髻斜盘着,上面插了一支八卦图金簪子,怀里抱着一个拂尘。

    “无量天尊,小哥可是那哥舒戈的儿子?”

    “你谁啊?你。”

    “贫道廖宵。你可真是哥舒戈儿子?”

    韩凝喝下一口酒,把腿收到椅子上,哥舒戈听到他的声音就跑了,可见定是来寻仇的,反正和他也没仇,碍不着他事。不乱攀亲戚就行了。

    他看都不看老道,拿筷子悬在空中,看中肘子一筷子夹下去,“不是,我只是他的帐兵。”

    “那么就是是喽?”廖宵胸前托住拂尘的手不动,扶住拂尘的手突然暴涨出来,手指像没有rou的骨架,指甲奇长,就像一只鹰爪子。

    手快如闪电,一把抓上韩凝面门。

    “我刚才在楼下都听到他叫你儿子了,你现在百般抵赖,必是他儿子无疑,想从贫道手下蒙骗过关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韩凝感觉他的指甲都要抓进rou里,钻心的疼。

    “你松手,松手,就要毁容了。”

    他手忙脚乱去掰他的手,纹丝不动。

    廖宵撤回手,叫了声无量天尊,“你原来不会武功,那贫道就不抓你了,你识趣的话和贫道走一趟吧。”

    这可由不得韩凝去不去,他处处遇到高手,一个都打不过。全靠混混蒙骗过关。

    廖宵带他出了镇子,走了很长一截子路。

    一路上韩凝想着法子逃跑,变成法哄他,都被他识破。

    到了中午,他们来到一座山前。

    韩凝累的气喘如牛,一屁股坐在地上,撇着嘴,“不走了,不走了,你还要带我走多远啊?”

    那山郁郁葱葱,一眼望不到山顶。

    “就快到了,申时之前我们一定要赶到。”

    廖宵站住,用手挡住眼睛看看太阳。

    “我不去,我走不动了。”

    “要不要贫道帮你走?”

    韩凝这一路上没少领教老道的手段,动起手来比哥舒戈都狠。

    “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那山上也不知道谁修的台阶,两旁苍松翠柏。台阶湿滑,结着青苔。

    韩凝琢磨一会往林子里一钻,找个山沟藏起来,就是老道再厉害也不能把整个山翻过来。

    “这山上多的是豺狼虎豹,你如果乱跑,初叼了去,怕是我也救不了你。”

    韩凝跟在老道后面,攥着拳头比划着要打他。都说人老成精,看这老道岁数也就五十多岁,怎么他心里想什么老道都知道?

    二人到了半山腰,转过一个山弯,层层叠翠之间漏出一间道观来,道观好像荒废了好久,还有被烧过的痕迹。

    三道山门中间一道上挂着个匾额,写着三个大字。

    “中间是一个龙字。”从龙城郡到降龙山,韩凝没少见到这个龙字,他一眼就认出来了,第三个字应该是个观字,第一个他却不认识。“嗨,老头龙字前面是什么字?”

    “寻龙观。”廖宵继续往前走。

    观前杂草丛生,中间立着一个大字型木架子,架子前的山坡上建着三十几个荒冢,也是无人打理,杂草丛往,让人望过去毛骨悚然。

    “我们到了。你过去到架子边上。”廖宵后腰上一捞,拿起捆绳子。

    韩凝感觉头皮发炸,心脏乱跳。架子,绳子,坟地,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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