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末年之谋定天下_楔子四,我张公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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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四,我张公义 (第2/2页)

强自己双腿的力量。

    张世佳虽然家里已经不富裕,但是那张药方上的药还是能找来,天天让小张任洗泡。

    张世佳听见,张任一岁时,在草地上练习走路,由于草地早上有水滴,草地比较滑,摔了一跤,张任开口喊了一声:“cao!”这个“cao”字从小张任的嘴巴里奶声奶气的冒出来,居然没有一丝怒气,倒是有了三分可爱。

    张世佳虽然没明白什么意思,但是奶声奶气的可爱极了,偶尔会从张任口中听到不同的语气词很是奇怪,“切”、“日”、“麻痹”、“放屁”、“瞎说”等,这些词,有些这个年代依然不懂,但是放屁和瞎说张世佳还是听懂了的,马上交代下去,不准下人在小张任面前说粗话,这帮家伙带坏娃,真是的。

    张任算是明白了,以前那些穿越小说都是穿越后就会咬文嚼字,动不动说话就会文绉绉的,之乎者也很随意,好像立即就能适应这个时间的社会一样,这怎么可能呢!上一辈子的口头禅什么的当然依然会挂在嘴里,习惯成自然,习惯这东西,这哪能这点时间就改得了,这就是江山易改性难移。

    由于姬伯义跟张世佳说过,这小东西喜欢上学,张世佳对张任的培养很是上心,张任满两岁的时候就让张任出门到私塾里去了,当然每天只上半天课。

    张府北门在一条叫西街的路上,正门南门在一个小弄里,这条弄叫公所弄,西街的斜对面有一个徐氏大祠堂,私塾就在徐氏大祠堂的东侧,私塾老师姓刘,大家都叫他刘老夫子,班里总共只有十个学生,张任是班里最小的学生,八个男孩两个姑娘,这年头女孩子念书太少了,两个姑娘都比张任岁数大一、两岁,一个叫黄瑛是老师的女儿,另外一个叫马英,是镇上最大的世家子弟据说很有背景,其他几个男孩子,一个叫刘波,一个叫徐峰,还有一个叫余飞林……

    由于张任最小,说话最奶声奶气,两个姑娘最喜欢逗张任了,黄英喜欢穿一身蓝色的长裙子,这一身蓝色的长裙是小张任最喜欢的,马英最喜欢欺负张任,偶尔捏一下张任小鼻子,小耳朵的,马英就住在张府北门斜对面的直牌匾弄里,放学时总是一起走的。

    一日,上课,刘夫子从坐席上起身,走下台,“子曰:道千乘之国……”

    堂中所有的孩子跟着念道:“子曰:道千乘之国……”

    “敬事而信……”

    “敬事而信……”

    “节用而爱人……”

    “节用而爱人……”

    “使民以时。”

    “使民以时。”

    刘老夫子走了一圈,点了点头,回到自己席位之上,愣住了,自己桌上的论语书简呢?去哪儿了?

    然后看向台下,看见自己的女儿偷偷的指向了第一排中间的小张任。

    刘老夫子看向小张任……

    之间小张任委屈的说道:“我没书……”

    张任上一世是念过论语,那仅限书本上的,比如“学而时习之……”之类的,但没系统学过论语啊,哪知道,由于自己太小,所以老师也没有给自己配书简,这次上课,张任鼓起勇气将老师书本拿下来。

    刘老夫子一阵无语,你这两岁多一点的娃儿,说话都不利索,要啥书本,看得懂么?所以刘老夫子并没有给小张任配书。

    不过,只见小东西,像模像样的打开竹简,手指指着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刘老夫子大惊,这小东西虽然念得慢,口齿略微不清,但全部年对了,于是站了起来,轻轻抚掌笑道:“好!这书,我就赠送给你了!”刘老夫子到了现在,这书都背了成千上万遍,有没有书都无所谓了。

    “谢……夫子!”张任起身一礼道。

    随着年龄增长,小张任跟着同窗们越来越熟悉,由于马俊英经常和小张任一起放学,也经常逗他,张任给她取了个外号:马字北,听起来像麻子北,每次要到家的时候,张任就骂她马字北,几次后,同窗们也笑话马英,马英最后没忍住,跑到张府去告状,张世佳忍住笑,跟马英说,我去骂我家公义!等马英走后,张世佳就问张任,你为什么要骂她?

    “因为她老欺负我,偶尔捏我鼻子,偶尔捏我脸!”

    “那为啥叫她麻子北,她脸上没有麻子啊?”

    “那是因为……因为,她姓马,北是她家住我家北面!”张任当然不会告诉张世佳,北这个音在他前世的老家意思是女孩子。

    “她欺负你是不应该,但你更不应该跟女孩子闹,更不该给她取外号,麻子是女孩子最忌讳的,对她一生都不好,长大后,说不准要你负责任,你要吗?”

    “不要!”张任马上跳起来说,他有喜欢的了。

    “臭小子,你这么小知道什么叫负责任吗?”张世佳笑骂道。

    张任灵机一动:“知道,学堂里休息的时候,学长们会说的,刘波说,就是要吃在一起,住在一起。一直在一起那多恐怖啊!更要经常给她捏鼻子,捏我的脸!”张任只能这么说了。

    “你们那个刘波学长怎么这么早熟啊!”张世佳使劲忍住笑,这帮小东西太好笑了。

    他也发现这个时代的人也不像电视里说的古人都是之乎者也。当然教他的刘夫子讲课还是满口的之乎者也,有次下课张任问刘夫子,为啥书籍里的文字特别难懂,而左邻右里的百姓们都不是这么说话的,都是大白文。夫子解释说,在蒙恬笔出来之前,字都是刻刀在竹简上刻的,刻字多么难啊,还要刻的深,古人啊就把大白文精简成拗口的文章记事,这样可以省很多力气,诗词歌赋都是文字的璀璨,文字浓缩后的精华,层次高的就习惯了那种说法,你想啊,地里的农民,斗大的字都不认识一个,怎么会说那么拗口的话呢?

    张任想了想,也是,不过那陈胜,既然是农民,那还能说出“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和“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种拗口的话,这张任打算,好好研究一下。

    刘夫子没有说,那竹简也是要钱的,而且不菲,平常家里,都是自己削,但是要很多功夫,由于与金钱搭上关系,刘老夫子没有多说,毕竟这些都是孩子们,他们不宜早早地与金钱这种东西接触。

    张任想了想,问夫子,听说有种纸,跟布一样可以在上面写,以后记载就容易多了。

    夫子回答,“那东西我听说过,叫蔡侯纸,实际上跟我们这个层次的人没啥关系,蔡侯造出来后,蔡侯因罪自杀了,没有传下来造纸之法!”

    这么巧?张任有些不信,纸和印刷术大量发行会冲击世家对知识垄断,垄断知识才能真正意义上对官员提拔制度的垄断,一直说卫鞅愚民,但卫鞅变法内容就没有愚民政策,当然卫鞅变法里是反对文人吟诗作对之类的,反对文人吟诗作对,和普及知识愚民是一回事么?后来文人就断章取义说卫鞅愚民,现在都是几百年后了,张任记得战国末年就有早期的纸的出现,但后来就消失了,这不是偶然的事情,到了这个时代,经过了解之后,张任一直怀疑这些世家还是对纸垄断,他们才是真正的愚民,可惜啊,世家和儒家控制了写书的,代代告诉百姓,是卫鞅是暴秦愚民,久而久之,众口铄金,就成真的了。

    不过,常人搞不出纸,作为从后世过来的未必不能搞出纸,现在搞出来也不能卖,因为一旦出现在公众就要面对世家的压力,这过几年再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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