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大纵横时代_第十九章 原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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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原委 (第2/2页)

到奉高也不过三四百里,却让人颇感新鲜,他还学了两句东海话。

    一个下午的时间,江河又没动退,嘴皮子到动了不少。命人上来一壶凉白开。别问为啥不喝水,江河没培养出来那个情调!在他看来,还是这略带温度的凉白开最和他心意。

    当然,若是有西夷产出的神奇快乐之水,名叫“冰阔落”的,在此,那就更好不过了。

    饮了两壶水,可算是解了渴了。在世家中,他不敢喝水。一时怕有心者下毒,二来也怕总去上厕所的尴尬。

    “这徐家的壶可真不过瘾!忒小!”江河打量着手中的水壶。“别说,不愧是大户人家。这壶,还挺精致!”

    “既然子岳觉得这壶好,那便送与子岳咯。”

    江河闻声皱眉,这个该死的家伙怎来了!一天来两次!不嫌烦吗?

    “我岂会贪图你一个壶。”说罢,把脸撇在一旁,拿起案旁倒扣着的书,翻了两页。

    “诶!我说的可不是这壶啊!我说的是送子岳一口窑,以后年年产壶,广口的、细口的、陶的、瓷的、纯色的、雕花的,子岳想要什么样式,只管吩咐就是。”

    “哦?”江河见财起意,注意力也被扭转过来。“你们徐家还有自己的窑口?”

    徐然听到笑了笑。“我们徐家上上下下数千口子人呢,这一年光是摔坏的陶瓷就够好几个窑口的。”

    什么?几千口子?想想也是,繁衍了数百年咯,估计这数千人还是有名有姓,血脉不浅的那种。江河不由咋舌,自家也就两口人,这可怎么比?

    想我壮大泰山江氏的路哇,还是太漫长咯。想及至此,江河决定,回去之后一定要努力耕耘,争取年底讨个儿子来!呵!

    “伯烬所来,可不是为了送我一口窑吧!”江河对他的来意已经猜了大概七八分。

    “子岳聪明,自然知道我的来意!”

    “不行!彭琦可是我骑兵路上一道坎,当初在巨平,他可是把我卡的死死的,差一点儿把我送到西天去了!”

    “西天?”

    “哦,送到黄泉!”

    “子岳可说笑了!大陈谁不知道你的名号?从泰山一路打到洛阳,无一败绩!就算是遇上了李家积攒百年的冀州军也能从容应对,打个平手!能把你送到黄泉的人,怕是得两千年后才能出生吧!”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江河就想起了自己在贝丘的仓皇逃窜,心中还微微有点恐惧。

    “杀我的人?早就出生咯,那个李弗,你是不是还不打算交出来?”

    “这……”徐然略显尴尬。“我倒是很想把李弗叫到子岳手中,可是他早就逃了!”

    “逃了!他不是你的手下吗!难道……”江河眯了眯眼睛。“你平时都不护着你的手下?”

    “哪有?我也是昨天才知道,这李弗啊,是子岳的人!”

    “啥?”江河一脸懵逼。“你是说我的人?他济阳令又不是我封的,他的上官是陈留太守邓和,可与我无关!”

    “我可不是说这个!这个李弗是……鹰卫!”

    江河闻言直接站起!

    鹰卫?虽然自己昨天就已经知道了,徐然已经知道鹰卫归属自己的消息了。可是这鹰卫,江河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调动……

    李弗是鹰卫的人……在这么说来他是为了保护陈氏父子?为了陈氏父子,要先把自己杀掉?这么说来……

    江河仿佛五雷轰顶,感觉顿悟到了什么……

    李弗身为鹰卫,早已混入到了徐家死士当中,他是此次徐家刺杀陈家的主管。他随时掌握着,徐家死士的动向!自己杀了徐家的死士,李弗知道之后为何还要害了自己呢?

    不想过早暴露?嗯,应该是了!怕自己从中作梗,妨害了陈氏父子的逃亡!

    弄懂了一切的江河,有点哭笑不得。

    不过……江河抬头看着依旧保持着笑吟吟表情的徐然。不过,这一切都建立在徐然所说的话是真的!若是李弗归属于鹰卫还到好说!可是李弗现在无影无踪,横竖没有个对证!

    谁知道他是不是为了包庇李弗,才说的这话!

    “那窑一年能产多少瓷器?”来求我放了彭琦,又让我别在意李弗,你当你那窑是个二十一世纪工业流水线啊!

    “一口窑自然没有多大价值……可是,我刚好知道这鹰卫令牌的使用方法。”徐然故作神秘。

    鹰卫令牌……

    江河怕人偷走,早放在了系统之中。

    沉吟片刻,江河还是不做声。“谈谈粮食的事儿吧!你叔叔当和你说了!”

    “嗯,是说了。兖州的旱灾我也有所耳闻。徐州这边大雨不断,前两个月广陵还有梅雨呢。这老天爷可真是不长眼!”

    “诶!话别扯远了,我只管你们徐家要五十万斛!能不能拿出来?”

    “这……”徐然咬着嘴唇。“那我可不能告诉你令牌的使用方法了哦!”

    你知道?我可不信!“一言为定!十天之后我要见到五十万斛上好粟米!至于那个李弗,我不追究了!”江河说得大气,一锤定音。

    “那不知作价几何?”

    “几何?”

    “市价五十五钱一斛,好像是得两千七百五十万钱……吧。你说对吧!子岳!”

    “噗!”江河差点一口凉白开喷出来。两千七百五十万?自己算了算,卧槽!还真是!两千……

    “这……兖州支援讨逆……钱粮紧缺,伯烬莫要趁人之危嘛。听说南阳的两家都到三十钱了……”

    “子岳说笑了!南阳的粮食三十钱、可我徐州就是五十五钱啊!我们这儿可没有南阳的谷子,只有徐州的谷子!”

    “子岳!不如这样!你追不追究李弗,这事儿已经和我没了关系。你放了彭琦和陈元,我给你算三十万斛!如何?”

    “这……”二十万斛也得一千一百万钱呢……江河不是拿不出来,是心痛。

    “我徐家再赠给子岳十万斛。”

    “好!一眼为定!”

    “十日之后,五百万钱悉数奉上!”

    “哈哈哈!子岳还抹零?我可不要钱财!”徐然为江河的吝啬绝倒。

    “那你要什么!”

    徐然冷然一笑,凑到江河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江河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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