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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八章弱女情深  (第1/2页)
    但听李秀珍笑道:“爹爹说,这药物对你的帮助很大,但它必须需要适度的火候,熬煮六个时辰以上才能服用,爹爹调整好丹炉火候,就和你那两位朋友离开了,他说炉火自熄之后,就可以服用锅中的药物了。”    阮山点了点头,道:“多谢姑娘,但姑娘的身体尚没复元,不宜多停留,在下既然已经醒了,姑娘可以休息去了。”    李秀珍嫣然一笑,道:“我坐在这里,一点也不觉得累。”    阮山一皱眉头,道:“但你身体不好,万一累着了,在下不是罪大恶极吗?”    李秀珍道:“不要紧,我从来只有自己吃药,没有看到过别人吃药的样子,今日看看你吃药的情形和我有什么不同。”    阮山听得忍不住,嗤的一笑,道,“吃药有什么好看的,还不都是一样。”    李秀珍道:“我想一定不一样,唉,我吃药太多了,十几年来,几乎全靠药物维持生命。”    阮山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很苦,但你现在好多了,你要好好的爱惜自己……”    李秀珍接道:“你又想劝我休息吗?”    阮山道:“是的,就姑娘的身体而言,实在是不宜太过劳累。”    李秀珍道:“好吧!等你吃完了药,我就去休息。”    阮山道:“要多长时间?”    李秀珍道:“还要一个时辰多些。”    阮山摇了摇头,道:“不行,太久了,你的身体,怎么能够支撑下去呢?”    李秀珍道:“不行也得行啊!”    阮山道:“为什么?”    李秀珍道:“因为那砂锅中,除了替你煮的药物之外,还有我的药物。”    阮山道:“原来如此。”    李秀珍道:“阮大侠,听说你这些日子南征北战,走了很多地方?”    阮山点了点头,道:“深山大泽,和很多城镇。”    李秀珍道:“那一定看了很多不同的风景,是吗?”    她终日缠绵病床,既少接触事物,又毫无见识。虽然,她很想用心和阮山谈些事情,但一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阮山也了解她的心情和境遇,虽然她说的尽都是无味的事,也装出一副乐与听闻的姿态,和她聊个没完。    他担心她说话太多累着了,有时,不得不抢着说些话,以让李秀珍多休息。    李秀珍谈兴很深,大约是精神太过兴奋的原故,看不出一点疲倦。    不觉间,过去了一个时辰之久。    炉中那蓝色的火焰、突然熄灭。    李秀珍缓缓由坐椅中站起身子,道:“我去拿药去。”    阮山道,“姑娘请坐,在下去拿也是一样。”    李秀珍道:“不行,我爹爹说,你没服用药物之前,不能随便行动。”    阮山微微一怔,暗道:她决不会骗我,只好躺着不动。    李秀珍走近丹炉,打开锅盖,取出一碗药物,双手捧着,小心翼翼的走到阮山的床前,道:“不知道苦不苦,你自己服下去吧。”    阮山接着药碗,凝目望去,只见碗中药物,是浅碧色的浓汁。    一股清香,直扑鼻中,心中暗道:这药物闻起来很香,想来是不至于很苦了。    心中念转,举碗一口气喝干。    李秀珍微微一笑,接过药碗,道:“苦不苦。”    阮山道:“不苦。”    李秀珍放下药碗,又从丹炉中取出一碗药物,自己服下,缓步走回木床。    转目望去、只见阮山微闭起双目,前胸起伏不定,不禁心头大震;急忙问道:“阮大哥,你怎么啦?”    阮山双目怒睁,冷冷说道:“令尊留下的是什么药物?”    李秀珍已经听出阮山的口气不对,神情间微现惊怯,道:“我不知道,药物不对吗?”    她身体本来就虚弱不堪,此刻心中惊怯,更显得楚楚可怜,惹人疼惜。    阮山突然闭上双目,道:“李姑娘,在下已经觉出了这药物有些不对,姑娘请赶快去休息,好吗?”    李秀珍道:“唉!那是爹爹在药物中下毒了……”    李秀珍接道:“我不明白爹爹,为什么要在药物中下毒,他大概不知道,毒死了你,他也将尝到老而丧女的悲痛。人人活在世上,都有甜有苦,纵然是苦长乐短,但他总还有乐的时候,只有我活在世上,永远是在痛苦中生活。我早就不想活了,但却又不忍心抛下他一个孤苦伶仔的老人,想不到,他竟然忍心对我唯一的朋友下毒。”    阮山缓缓说道:“姑娘把在下看成朋友吗?”    李秀珍道:“我知道我不配,但你是我除了爹爹之外,唯一认识,而留有印象的人,不论你心里怎么想:我都将把你看成我的朋友。”    阮山轻叹了一声,道:“我知道,姑娘,请离开此地,好吗?”    李秀珍道:“你要我到哪里去呢?”    阮山道:“离这里越远越好,记着出门时,把门锁起来。”    李秀珍转目望去,只见阮山的脸上,泛起了两片红晕,心中更是震骇,暗道:糟了,我爹爹施放的毒,只怕很重,他的脸都烧红了。    心中念转,伸手向阮山的头上按去。    手指触及到阮山的肌肤,顿时觉得一阵guntang。    只听阮山大声喝道:“拿开。”    李秀珍向后退了三步,呆呆的望着阮山。    但见阮山圆睁的双目中,布满了血丝,再加上如火的双颊,神情间,显得十分恐怖。    李秀珍举手理了一下垂肩长发,低声说道:“阮大哥,你这话,不是说得很奇怪吗?你千里迢迢跑来看我,我怎么能在爹爹对你下毒之后,离开这里呢。”    阮山怒声喝道:“快退出去。”    李秀珍柔声说道:“阮大哥,你心中很难过吗?”    阮山举手挥动、道:“快出去……”    突然间,挥动的手指,触在李秀珍的前胸上。    原来,那李秀珍看到了阮山挥动双手,竟然是不退反进,直向阮山走了过来,阮山的手指已经和李秀珍的前胸相触,不禁心神一震。    极力控制的一种反常情绪的防线,突然崩溃了。    李秀珍在阮山的手指撞及前胸时,也突然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顿然,停下了脚步。    两个人同时抬头望去,四目交投。    只见阮山目中奇光闪动,缓缓伸出了右手。    娇弱的李秀珍,毫无惧怯逃避的意思,反而伸出手去,让阮山抓住的自己的左腕。    阮山轻轻一带,掩去了阮山的人性,也激起了一种原始、本能的兽性疯狂。    狂热的风暴过后,一切重归沉寂。    娇弱的李秀珍,似乎是忽然间变得坚强起来了。    只见她挣扎而起,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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