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第2/3页)
  “有劳世子爷了。”    别人姑娘都这么说了,这单寒飞还半天憋不出个屁来,就知道红着张脸瞧着别人公主不放的。那呆子那样,慕容白到底长没长脑袋啊怎么让这小子来联姻啊一点都没有我大秦世子的风范    瞧他那样一见着了项瑶就巴不得跟上别人回家了,就算是入赘也得有点骨气吧学学我好吗    我看单寒飞那没出息的样我也是深深的沉醉了,于是我便只好出面应下了这事。又cao心地让管家去做做准备,后来硬是将一个在害羞别扭的世子和一个在冷艳高贵的公主送出了府,让他们瞎转转培养感情去了。    完事之后我被离开了单亲王府,毕竟我还不想见着单振林那个老家伙。    等我在街上转了两圈之后,我忽然记起苏域那疯婆子还在府上呢。虽说昨天才见过了她,不过看她那样好像是有心事一般,所以我决计去见见她。说真的,我怪念她的。    等我到了府上,同管家问了苏域的下落,刚进了院子就听见我那好师妹在那儿扯着喉咙喊道:    “这局不算我们再来”    另一个声音则是我那好师叔的:    “纵七,别给脸不要脸的我是这么教你的么”    “我师父是柳如风”    “哼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    我黑张脸走过去,这两女人果然是在搞赌......    “你们这是......”    我话还没说完呢就听见苏域不耐烦道:    “滚开点,挡着老娘光了”    “......”我张了张口,却又被纵七打断道:    “就是啊师兄,你杵在那儿干什么干什么你一来我就输你能不能有点眼力劲”    “......”你输了关我什么事    我一张脸黑的不能再黑地看着这两人,我深深地觉得我被嫌弃了。    于是我退到正厅去了,我寻思着这两人赌一会就能待见我了吧可我想错了。    因为当正午时她二人从后院里出来打算吃饭时见到了坐在正厅里的我时,脸上的诧异让我倍感欣慰。她终于良心发现了    “师兄,你怎么还在这王宫不管饭吗怎么还懒在这儿了”    “......”心静心静。    “你该不是被赶了出来了吧”苏域问道我,“难道你是在下面的那个”    “啥”我没反应过来。    只见纵七在一边十分配合的将两只手一上一下地叠了起来,还上下动了两下,然后十分猥琐着张笑地十分的脸解释道:    “下面的,师兄你懂的。”    我他娘的不懂    我愤怒道:    “你师兄我一大老爷们会被她慕容白压了吗你脑子里装的全是草吗你”    苏域在靠在一边悠悠道:    “听说现下的那些富贵人家的姑娘们不就好那一口吗”    “......”我争辩道,“慕容白不是姑娘”    “啧啧啧啧......”纵七朝我鼓掌道,“师兄你可真有气魂,敢这么说你的妻子也就是秦王,真叫师妹尊敬”    “......”我什么都不想说了。    我觉得我大概是斗不过这两女人了,于是我果断地做出了不留在纵府吃午饭的决定。可就是这决定却又招来了这两人的一顿热嘲冷讽:    苏域:“哎呀这成了亲就是不一样,都不知道陪陪长辈吃个便饭什么的。哎......”    我:“......”    纵七:“就是就是,这人啊,就是作贱啊。有了好日子过就忘了以前了。”    我:“......”    苏域:“罢了罢了,我们怎么能留住别人呢”    纵七:“唉,师叔您可别见气啊......”    苏域:“怎会这畜生都有自由何况人”    ......    我站在那儿听了大约半个多时辰的这两女的指槡骂槐,让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就那么安静的听着她们骂我,我饿着肚子还要赔笑给她们俩。不是我怕她们,在鬼谷山这两人打小就狼狈为jianian的。我斗不过啊    我这么一个纯情的人,同她们这太上老君级的人物比起来,我怕我真会没自信心在这世上苟活下去。不过好歹这两人骂归骂,最后总算是吃完了饭。我又是一顿陪笑才送回了这两神仙奶奶回了房。找来管家给我热了点剩菜,吃过了我就离开了纵府。    我真心觉得我脑子里是长屎了才来这儿找骂的。    “师叔,”纵七看着我走后唤道她身旁的人。    苏域侧过了头,淡淡道:    “怎么”    纵七看着苏域的脸,许多的话在嘴边转了几圈然后又噎了回去。只问了一句她最想问的:    “你可曾恨过师兄”    对啊,她很想知道苏域可曾恨过她师兄。毕竟当年他们两人的情谊......如今却是这般相对而无言,难道真是岁月的错么    苏域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    “不曾。”    对啊,她不曾恨过那人。即便是亲眼看着那人娶了别人然后同别人讲着许多她未有听过的情话时,她也不曾恨过。    何必要去恨呢    她为什么要去恨呢她又怎么舍得呢    闻言,纵七鼻尖一红,差点就哭了出来。打小她就与苏域亲近,自己这师叔有多喜欢大师兄,她是最清楚的。世人都说苏域一生生性飘泊,可他们又怎知每当师叔看见大师兄时,眼底的那种眷恋    她有幸见过师叔最美的笑,在三年前的那个晌午后。当师叔穿着她最爱的人送她的血红色长衫与师兄拜堂成亲时。那样的笑容太美了。    她不幸见过师叔最苦的笑,在三年前的那个黄昏里。当师叔穿着她大喜时的红袍听到她师兄的病情和医治后果时。那样的笑容太痛了。    “师叔......”纵七叹了口气,“离开这儿吧......”    苏域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却是多了一分寂寥:    “连你也觉得......我该走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想让她离开    她已然不能言爱了,为什么还要剥夺了她守候的权利    “太痛了......”纵七张了张口,说不出别的什么话来安慰苏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