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纪事_第二百三十五章,父女相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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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五章,父女相见 (第5/5页)

军们在说话。”

    “你表哥就是他的死xue,一点就爆。”葛通摆摆手:“罢罢罢,小王爷在这里,少提你表哥。”

    袁训又是轻笑,小王爷也是去看加寿的。小王爷梗起来无药可治,大军一到边城,他就把进石头城的那些人挨个问一遍,原话是这样的:“姓袁的女儿,小袁姑娘的见面礼,你们都昧到狗肚里了也没个人提,得我过来一个一个的找,不许黑,都给我掏出来,我帮你们给”

    太子党才不给他,他们自己会给。将军们也不肯给他:“我们也去郡王府上。”弄点儿人情,还有打劫的,谁是傻的,谁肯答应他

    于是这一路上就吵,吵过再闹,闹过再笑,笑完继续吵。

    离城门有好几里路,笑声也把萧瞻峻和南安老侯惊动。

    望着红叶西风尽头,萧瞻峻满面春风,翘首眺望。当头一匹马闯入眼帘中时,他兴奋的一扬马鞭子:“我哥哥到了,我去迎接。”

    萧二爷打马当先而去,紧随他的是郡王府上的家人。

    在他们后面的是太原府的官员,城门洞里停着马车,老王妃老太太袁夫人郡王妃邵氏张氏,及府中有头脸的家人全在这里。

    宝珠抱着加寿在车里,眨动杏眼也往外寻找。

    老侯没有随萧瞻峻前往,他正在嘀咕:“这是个谁”

    最早跑过来的马,上面是一员蓝衣小将。他的马刚奔出来,一扭身子,雪光一闪,剑握在手上,反手一剑,恰好,后面又出来一个,握着一把铜锤,往下就砸,吼道:“看爷爷的泰山压顶”

    然后大喝:“你服不服”

    “呸”沈渭往地上就啐:“我表哥在,他就不服”

    老侯乐了:“这不是沈家的孩子”再对着另一个就更忍俊不禁:“小王爷还是忒般莽撞。”以前他在京里闹事,都说与他爹不在家有关系。现在他爹身边呆一年有余,还是老样子没变。

    吼声太响,一直懒洋洋的加寿小姑娘才动动眼皮子,就又听到母亲喜极的嗓音,一个温暖的面颊贴下来,宝珠与女儿脸贴住脸:“乖乖,你父亲回来了。”

    “唔唔,”加寿让熨贴得很舒服,捧场似的给了两声。

    红叶似火,枫林下面走来英勇昂扬的一行人,头一个是陈留郡王,后面跟的是袁训等人。从老王妃开始,都笑得合不拢嘴。

    老王妃笑叹:“又长高了”陈留郡王这岁数还长什么,这不过是当母亲的自己感觉

    但偏偏就有跟上来的,安老太太心满意足地叹息:“可不是,”袁训还真的是又长高不少。

    袁夫人两只眼睛要看两个人,第三句是她接上的:“都长高了。”

    郡王妃听听都是废话,心想我就不再接。三个孩子都在她膝下,郡王妃先交待志哥儿:“见到父亲要恭敬。”

    志哥儿点头,顺手无赖地推给弟弟一个黑锅:“是忠哥儿最糊涂才是,母亲要交待他的好。”

    郡王妃又交待忠哥儿:“父亲走时让你背的书,这回可不能再背错了。”

    忠哥儿更顺手,把meimei捎上:“全是念姐儿搅和我,母亲看好她,让她今天不要乱搅和。”郡王妃转过身子,却找不到念姐儿。

    再看前面,一大两小三个身影已经出去好几步。

    长辈们全乐呵呵看着,而陈留郡王一行人,也不由自主的停下马。

    秋风把来的三个人衣角卷起,也染红她们的面颊。

    念姐儿走在宝珠身边,穿着绣满牡丹花的锦袄,出风毛的貂皮小披风,满头花翠灿灿生辉,带着玉镯的小手握住另一只更小的肥胖小手,这是加寿的。

    宝珠穿着黑貂皮的大披风,半弯着腰,也能看到面容俏丽,又丰润不少。她笑得不能自持,却因为是低头扶着女儿,没有让人看出她的失态。反而笑容明丽染上额头,好似西风最水灵的那朵子花。

    她双手托住女儿腋下,让四个月的加寿在地上行走。

    四个月的孩子腿脚无力,是走不动的。但有母亲托着,加寿很乐呵地动着小步子,与其说是迈步,不如说是乱踢哒。

    百步以外,袁训心中涌起惊喜神奇的感受。感动从头顶一直到脚心,又上心头。他看着那小小的孩子,尺把高左右,穿着粉红色绣鲤鱼小袄,粉红色小锦裤,脚上一双五颜六色鞋子,上面缀着小小的碎玉。

    她正走得起劲,格格笑出声音。每一下扬脚,上面碎玉就飘动起来,好似春风中犹卷犹舒的花朵,而毫无疑问的,她小小的面庞,比花蕊更加芬芳。

    这一刻只有风声呼呼,不识相的穿回来去。在场中的人,明就里和不明就里的都屏住呼吸。仿佛呼气声儿一大,就把这谁也说不明白的那味道破坏掉。

    也许是袁夫人湿了眼眶,而牵动当儿子的心。袁训离母亲更远,也莫明的眸中泛出水光。

    天地间的任凭事物,在此时都不在他视线。

    他所看到的,就是加寿昂着小脑袋,在虚离地面一寸左右,小步子踢得绚丽飞扬,对着他“走”过来。

    在加寿的后面,袁训看到的是宝珠吗

    不

    他看到的是一个面色苍白,却姿容绝世的男人,用帕子掩口轻咳,咳出满面红晕后,还强撑着写出一个又一个的字迹。

    那些字翻腾跳动,在袁训眼前组成拆散,一行一行的让他重温。

    “若有子,当为训字,堂前教训,此天地间之极乐事,惜短命人无此福气,此短命人不能给妻女一依仗矣”

    “生孙当名执瑜,执璞,尽皆美玉,生女当为佳寿,佳禄,佳福,尽添福寿”

    在一些人的不解中,袁训长长的叹出一口气,眼前又出现母亲青年白发,手执手札,尽守清灯。

    当这一切全都散去,再看到的,才是女儿后面满面泪痕,又满面笑容的宝珠。

    袁训想也不想,缓缓下马,整了整衣冠,郑重的对着宝珠打下去一揖。

    并不深,也不见得肥,但带足他的诚意。袁训在心中轻声地道,多谢你为我而来,多谢你为我cao持。

    宝珠飞红面庞,在她想到的无数回与表凶相见,都没有这个场景。这个场景让她极大的骄傲,又极大的扭捏。

    但本能还在,宝珠把加寿抱回怀里,就这样抱着女儿,蹲下身子,盈盈的回了一福,她也在心里轻声地道,多谢你给我孩子,多谢你回来。

    这对郑重的夫妻,更看得所有人心中千回百转,柔肠套上柔情,由不得的或喜悦或辛酸。

    而不管喜悦或辛酸,都与加寿无关。

    她正离地面玩得好,就让握在母亲怀里不能动。她撇起小嘴儿,也不像平时就有人过来搭理。“哇”

    忍无可忍中,加寿大哭出来。

    ------题外话------

    天冷,大家一起注意加衣服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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